第二十章 白毛女需要B2, B6, B12(第4/4 页)

是向约瑟夫解释。

约瑟夫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头发全都白了，少吃盐，也不会有副作用。”

程如是满脸黑线：“那，只是一个故事。”

“不是真的么？我还以为是真实的。”

“的确有那样的一位年轻姑娘。但，她白头发并不仅仅是缺盐。”丹尼斯一本正经地解释，“朝鲜战争的时候，我们研究过很多关于中国军队的事情。尤其是那位白了头发的姑娘。她藏身的那个山洞里缺乏B2，B6，和B12。”

程如是懵。

“军事机密。”丹尼斯对着她眨了眨右眼，“李梅将军特别指示联合国军，要注意上甘岭山洞里出现的白色反光。”

程如是失声而笑：“真的？”

“不。”丹尼斯用叉子指了指约瑟夫，“逗老头玩。”

无聊。

翻眼睛。

约瑟夫笑眯眯地夹起海参来试图塞进嘴里，却不会用筷子，几经挣扎，最后还是掉进盘子。他把筷子高高地举起，以用红缨枪冲刺的姿态去扎海参，边咕哝着问邻座的孟堂：“你们想要把阳光金字塔卖给脑袋上面缠着布的王子们？”

孟堂连忙点头。

程如是连忙出声阻止：“不……”

约瑟夫已经用锋利的灰眼珠死死地盯着孟堂的脸，问：“你连一个金字塔都没盖出来。”

孟堂无言以对。

“积累经验。”程如是提高声音，吸引约瑟夫的注意，“传统火力发电的成本很低。新科技需要完善、精简，不可能刚刚起步就去跟那些上百年的产业竞争。”

约瑟夫终于扎起海参，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想要送进嘴里。

“但，阿拉伯半岛与欧洲之间紧密的合作，需要再生能源。”

约瑟夫终于成功地把海参送进嘴里，默默地咀嚼。

“为什么要从欧洲人手里购买中国制造的镀膜反光镜呢？”

约瑟夫抬头瞟一眼丹尼斯，又侧头看了看激烈讨论高尔夫球赛的蒙蒂和玛丽莲，才咽下海参回答：“有来无往，非礼也。”

丹尼斯呵呵呵地笑起来：“我来提一个折中方案吧。找一家德国公司，一家法国公司，一家英国公司，去迪拜竞标。你们中国，向这三家公司报价。无论谁中了标，都是你们的。”

约瑟夫笑吟吟地拍了拍孟堂的胳膊补充：“工程款，至少要准备30%的。如果我是你，会准备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