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他每天都给妈妈打电话(第3/5 页)

太空上面去。”

拿出杯子，倒上酒。

妈妈坐在雪地里，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你走这么多年，都是你儿子在陪着我的。无论多忙，每天都能通上一个电话。最多，也就是隔一天。”

一辆银灰色、毫不起眼的桑塔纳在停车场缓慢地转了半个圈子后停下来。一个穿着崭新的灰色羽绒服、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走下汽车，双手插兜，环顾坟场。

程如是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名字：彼得吴。

她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彼得吴明显被吓到，身体一下子完全僵硬，似乎被并不十分寒冷的深秋小凉风冰冻了心脏。

“你的朋友？”妈妈问。

“酒肉朋友。”程如是回答。

“不许这么说话。”

“好。”程如是温柔。

湾流腾空而起。

程如是笑问：“你看起来很紧张。”

废话，第一次见面就看到一副了解我像是农民了解大粪一样的表情，能不害怕么？

彼得吴摆出一副刚硬的俄罗斯铁汉的硬朗作风，一把抓起伏特加，咚咚咚，倒上满满两杯：“我跟阿诺喝过一次。二十多年前，他拍电影，找我做参谋。”

说完话，他一手按住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抓起杯子，仰头，咕咚。

然后，瞪着眼睛看程如是。

程如是撇嘴：“你只能干三杯。绰号三杯必倒。”

彼得吴的脸一下子涨红，按在膝盖上面的铁汉大手有些青筋暴露。

“什么事？”

“斯拉武吉奇生物研究所无法维持。美、英、法、德、荷兰、比利时都在竞标。”

斯拉武吉奇生物研究所是研究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事故后，核辐射对生物基因的影响。

“荷兰？比利时？”

彼得吴点头：“他们的背后是谁，目前还不清楚。”

“你是直接参与的？”

彼得吴略显迟疑：“你，是直接参与的。”

该死的楚一帆！

该死的莫拉库！

该死的蒙蒂！

“那就是说，全世界都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程如是微微眯起眼睛，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彼得吴打开座椅下面隐藏的保险柜，拿出文件来放在桌子上。

程如是抓起来翻阅。

野生动物在该地区的数量以倍数增加，并且，没有看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