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第3/5 页)
和服少女见状放下菜单，低着头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夜晚，便从此安静起来。
嗵嗵嗵！
嗵嗵嗵！
“先生，请您安静。”
“对不起对不起，我找人。”
程如是眨了眨眼，犹如从梦中醒来。
楚一帆低下头拿起菜单：“咳咳咳。哼。嗯。他家的、他家的、乌冬面不错。”
程如是用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好。那我们就点乌冬面吧。”
楚一帆愣了片刻，想了想回答：“还是先点生鱼片吧。乌冬面可以去便宜的餐馆。”
“好。那我们就点生鱼片。”
程如是的思路混乱。
她有些分不清楚一帆和心中埋藏的那个影子，到底哪一个更真实？
他，是谁？
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还是，女孩子梦里的幻觉？
楚一帆说话的声音很像那个人。
楚一帆的很多动作，也都很像那个人。
但……
楚一帆在男女方面，太木讷。
而，自己的记忆中，那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渣男。
想到这里，程如是的脸颊突然变得绯红。
呯！
格子门被拉开。
“先生！请您马上出去！”和服少女的声音严厉，但并不高亢。
门口，站着的，是托尼。
托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要找的就是他们。”
和服少女把脸转向屋子里的两个人，满脸严肃。
“是我的朋友。”程如是面露歉意地点头。
托尼笑了笑，九十度鞠躬：“打扰了，我实在是有急事。”
“请不要喧哗。”和服少女皱着眉头走开。
程如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才压低声音问楚一帆：“我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你看那个女孩子的眉毛，像不像你给我买的玩偶？”
楚一帆嘴角抽动，紧紧地抿着嘴唇，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程如是有些失望，偷偷地拿出玩偶来看了又看：“嗯。不是很像。”
“不像。”楚一帆十分肯定地点头。
“像谁呢？”程如是的眉毛不由自主地皱在了一起。
“像你！”托尼边整理着跑飞的西服和领带边毫不留情地揭穿，“你生气气来就这样。”
“瞎说八道。”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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