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来自西方世界的反击(第2/5 页)

夜色如幕。

繁星点点。

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病床上。

一个人安静地站在病床边。

良久。

楚一帆缓慢地后退。

程如是依旧安静。

楚一帆站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

夜色，又一次陷入沉寂。

终于，楚一帆干涩着声音发问：“那光，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内心不停地挣扎。

他想问，你有没有想起那个人长什么样？

或者，你有没有想过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他？

又或者，如是，楚一帆想要叫着她的名字认真地问她，你真的爱那个人么？

但，这些话却咔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一帆感觉到心头宛若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心脏停止了跳动，压得肺叶收缩、无法呼吸。

抬起手，狠狠地抹一把脸。

“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楚一帆的声音中，似乎，透着一丝轻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如是慢慢地抬头，望向天棚。

“有时候，我想……”她的声音在寂静中吸引着楚一帆的灵魂，“他，懂得那么多，是不是因为他曾经一次又一次重生。像我一样。”

是啊。

你的那个他，太完美了。

楚一帆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

“如果，我不是经历过，如果我不是看到过……。”程如是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走出校门，没有经验的毕业生。”

什么意思？

楚一帆慢慢地抬起头。

“如果他没有重生的经验，会不会像你一样？”

楚一帆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放大。对呀，为什么不是呢？

“一样的傻。”程如是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膝，把头埋进去，呜呜地哭。

楚一帆犹豫片刻，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走过去，单膝在程如是的窗前跪下，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去触碰她高高翘在空中，睡得如同鸡窝一样的发丝：“我，我，试试看？”

“楚一帆，你个渣男。”程如是喃喃自语，紧紧地把脸贴在膝盖上，呜呜地哭，“趁人之危。”

“是。”楚一帆轻声低语。伸出手，轻轻地环抱住她的双肩，用更加轻柔的声音回答，“是。”

终于，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