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发作(第3/5 页)
愿意爬在地上让人家牵着走。一旦站起来,你就一定会站在他们,和他们的钱之间。”
“你说话,好极端。”
“你知道什么是资本么?”
“当然。远山就是资本。”
“那你知道什么是资本家么?”
楚一帆无语。
“你知道资本家,是靠剥削劳动力赚钱的么?马克思一百五十年前说的。”
楚一帆呆呆地愣了好半天,才小声咕哝:“一百四十九年。”
“什么?”程如是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冷、冷静。过于激动容易引发头痛。”楚一帆柔声细语地劝说,生怕程如是爆燃。
程如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抓起一瓶白葡萄酒。
楚一帆伸手为她拧开盖子。
翻眼睛,白他。
仰脖子。
咕嘟嘟。
咕嘟嘟。
咕嘟嘟。
楚一帆一把抢下酒瓶,边盖盖子边唠叨:“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要是一下子喝死了,我找谁去?”
酒精上头,程如是有些迷糊。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关心自己不要多喝酒,还是,怕他自己找不到免费的老师?
我真傻。
程如是长长且美丽的睫毛啪啪地碰在一起打架。
“话还没说完呢……”楚一帆皱起眉头,“你是真能喝,还是真不能喝呀?”
“喂!”
“喂!”
眼巴巴地看着程如是无可救药地睡过去,楚一帆边挪动身体做回到27A边低声嘟囔:“白瞎我这两张票了。”
睁开眼,从下方看到楚一帆带着优美弧线的下颌。
程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横躺在三张座椅上睡得很舒服。
摸?
还是不摸?
好美的弧线。
不摸?
还是摸?
楚一帆的手臂动了动,似乎是被她压麻了。
程如是坐起身,掀开盖在身上的三张薄毯,一张一张,平整地铺在楚一帆的身上。
空姐端着一个小框在黑暗中移动,掏出一个小面包递向程如是。
如是摇了摇手。
“我要一个。”楚一帆的嗓音沙哑,刚刚睡醒的声音含糊不清。
程如是接过,递给他。
“有水么?”她问。
空姐从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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