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万无一失(第3/5 页)

三千五百万人。”程如是顿了顿才继续说，“从八国联军进北京，到我们站起来，死掉的人难以千万计数。”

“可这是二零一四年！”

“免费的面包，无论哪一天，都是最抢手的货物。二战的时候，是拿着枪冲到别人的家里去，把主人杀死之后再抢他的面包。今天，是把枪交给那家主人的兄弟，让他们互殴致死，然后再走进去，施施然然地拿走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彼得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愚蠢的兄弟。”

“让他们说不同的语言，有不同的欲望，还不得不生活在共同的土地之上。”

“对。一些人向往东走，另一些人向往西走。就叫民主。”

“不。”程如是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在两群人中间丢几把枪，才叫民主。”

“才不是。你说的那叫自由。”彼得吴小声咕哝。

程如是眯起眼睛来想了半天，只好点头：“算你说的对。”

谢尔盖向安德烈招手。

安德烈走过去，看到沿着墙壁安装的防火梯满是铁锈，一边断裂，另一边挂在墙头摇摇欲坠。

两个人合力摇晃，只摇晃几下，就咯嘣一声掰断。

斜斜地架起来，搭在相邻的六楼棚顶。

四个人鱼贯而上。

又扛着铁梯，绕着六楼的棚顶转了一圈，发现东侧街道上游行的队伍正在向着他们来的那个方向聚集，估计是包围卡车领面包和肉肠去。

东侧相邻的是四楼，防火梯太短，够不到楼顶。

彼得吴把梯子贴着六楼的墙面挂好，用手扯了扯，示意安德烈和谢尔盖先下去。

两个人都是特工出身，毫不犹豫地爬下去，到了梯子最下面的一蹬，纵身飞跃，轻轻巧巧地落在对面的房顶上。

“跟着我。”彼得率先爬下去，到了最后一蹬，用脚牢牢地踩住，回头用坚定的目光望着程如是，“来，我把你抛过去。”

紧紧跟在他身后下来的程如是微微一愣：“什么？”

彼得在脸上绽放出类似北极熊那样让人安心的壮汉笑容：“相信我。这不是我第一次空中抛人。”

安德烈和谢尔盖也站在四楼的楼顶对她笑：“先知！相信我们！”

程如是撇嘴，抬脚狠蹬彼得吴的肩膀。

嗖！

空翻。

从安德烈和谢尔盖的头顶团身掠过。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