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核聚变(第4/5 页)

讨好地打开一瓶白葡萄酒，用最最最优雅的姿态，认认真真地倒一杯，恭恭敬敬地捧到程如是的手边。

斜眼瞪。

谦卑笑。

不耐烦地接过，喝一口。

“你们总批评西方以西方人的观点看东方。你们怎么不批评自己以东方人的德行要求西方？”

“什么意思？”

“欧洲的国际信誉和国际威望，都是用枪炮打出来的。他们的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过以德服人。”程如是一手支着杆，一手叉着腰，用瞧不起人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一帆，“中国十四亿人，还搞不成一个核聚变么？没有美国的技术，活不下去呀？”

楚一帆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人类的技术说不上谁依赖谁。”

“还记得GPS被锁死的银河号么？”程如是举起高尔夫球杆点了点楚一帆的胸膛，“美国不是圣诞老人，更不是你爸爸。他不欠你核聚变技术。”

楚一帆伸手，轻轻地握住球杆。

程如是松开手，让开位置。

楚一帆走过来，尝试着摆出击球姿势。

程如是从身后抱住他，缓慢地调整他握杆的姿势。

转身，挥杆！

乒！

电子屏幕嗡嗡地震响。

“你知道美国战略学家是怎么看待中国的么？”

楚一帆感觉到程如是松开自己的双臂，挪开她温暖的身体。

“怎么看？”他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干涩着声音问。

“摇钱树。”

“什么？”

“中国，是美国战略学家，向美国政府，索要研究经费的摇钱树。”

突然上头，楚一帆还没太缓过神来，于是，又问了一次：“什么？”

“美国战略学家会造谣中国、污蔑中国、妖魔化中国。”程如是认真地解释，“他们是要靠政府拨款才能生存的。”

这回，楚一帆听懂了。但他实在无法相信：“美国的战略学家，会欺骗自己的政府？”

程如是摇头：“美国的战略学家，和政府一起，欺骗选民。你知道什么叫选民么？”

楚一帆没有回答，盯着程如是。

“就是每四年，才看一次报纸的普通人。对国际局势、政治走向、供求关系、经济构架，一无所知的，普通人。”

看到楚一帆还是满脸的困惑，于是，又补充一句。

“幼儿园大班的孩子。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