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3 页)
谭少忍了忍,终於忍了下去,但是不甘心,用非常讽刺的口气欺负老实人,“什麽中校?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沾了铜臭的商人……丢不丢人啊你?”
崇拜中校的前小兵被激得红了眼,老实人结巴,“你……你怎麽可以这麽说?”
“我……我怎麽不可以这麽说了?”谭少不屑,踢他一脚,却被他闪过,更气愤,“那是个缩头乌龟,你他妈崇拜他干什麽,他是个孬种。”
愣头青小兵刚想极力反驳,可是,只看到那个炸毛谭少又气冲冲地钻进了房子,根本没给他表达自己对中校忠诚的机会。
他委屈地低下头,回头对躲在柱子後面的人说,“二子,你说中校怎麽有这麽个弟呢?”
中校的弟,谭少跑回屋,气得想撒野,可是砸东西这种事情太娘们,他干不下去,只好在偌大的客厅里乱转著发泄,到最後干脆跑起步来,跑了一个多小时身心俱疲,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下一刻,他委屈得咆哮大哭。
谭少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的无耻很放肆,他根本没权力让范宗明对他有那麽多的牺牲,可他管不住,他哥的一切他都要,可是,不包括那些坏的,一想到他哥总是不明朗的态度,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再也受不起折磨了。
他连自己的命都拿来赌过,都没赌到范宗明跟他成为恋人。
他都不知道,他还能支撑多久,他有时都很没良心没骨气地想,干脆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他继续嚎叫著哭著,直到被人抱起。
谭少双手揪著抱起他的人胸前的衣服,半闭著的眼睛被眼泪覆盖著根本看不清人,他指控地道:“你又欺负我。”
范宗明没说话,抱著他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谭少继续哽咽著鞭笞:“你没良心,明明知道我……嗝……”他旧病复发又猛打了几个嗝,依旧契而不舍地指控,“你他妈明明知道我爱你,哪个女人碰你一下我都想斩了她的手……”一想不对,还补充,“哪个男的摸了你,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