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院子里。
微风从你的身边吹过, 好像带走了你身体的热量,你的手指发凉,思维逐渐变得僵硬而凝滞。
在你的对面,五条悟直挺挺地杵着, 另一侧是神色莫名的狗卷棘, 你轻轻呼出口气, 装作不认识狗卷棘似的扭头, 然后对五条悟笑了笑。
顿时,五条悟的神情像是要把你拆吃入腹一般。
就连狗卷棘都讶异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势,在他堪比暴风雨更暗沉的气场下缩了缩头, 整张脸都埋进了竖起来的衣领中。
没有人说话,时间仿佛被带回了下着大雪和冰雹的深冬。
最后打破僵持的是从门口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虎杖提着一个塑料袋快步跑回来, 感受到庭院内冷到了极致的气氛,他打算进门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你侧头对他说:“把药给我。”
你嘴角被宿傩咬破皮的地方本来已经有些结痂了,因为你刻意加大了音量, 结痂的部分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有血丝从那里渗了出来。
你轻轻抬了抬手, 手指拂去那并明显的血丝。
然后你感觉到五条悟的视线像是钉在了你的手指上。
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指挑开眼罩, 从黑色的眼罩下透出来的眼神让你心里一惊。
“悠仁, ”你听到他低声问,“你对我带来的客人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虎杖悠仁条件反射般地答道。
“嗯?”你的眼神斜睇过去。
虎杖看到你嘴角不高兴地耷拉下来,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什么都没做, 其实……”
五条悟默默凝望着你们, 他把你的不满和虎杖的纠结都看在眼里, 身上可怖的气势还未收敛, 因此更显得脸上的平静异常。
说出的话更是令人心惊肉跳:“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解释?要说虎杖控制不住宿傩, 让他出来祸害你了吗?
这对虎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你也不想听到这种答案,你夺过虎杖手里的袋子,对五条悟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袋子里有用于外伤的药,还有创可贴和纱布,你看了一眼,提起袋子回房间。
路过五条悟的长廊,你与他只隔了几步的距离,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手腕上方的袖口都因为太过用力而产生了些许抖动。
那双苍蓝色的眼里岩浆翻涌,他就像是一座极力抑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