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Gin会所成立的那天, 傅云铖就是最早那一批邀请的会员。
可他一次也没来过。
会所这种东西,邀请他的大大小小少说几百家。
邀请他最多的就是高尔夫俱乐部,威士忌俱乐部, 骑马俱乐部……
他收到Gin的邀请卡,随手就不知扔去哪儿了。
今天中午, 他和一个老股东吃饭。
饭桌上, 对方说起这个会所,问他去过没有,傅云铖淡漠地摇摇头。
“会所倒没什么稀奇的,但里面的会员个个都身份显赫,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老板本人又故作神秘, 至今都没人知道他是谁。”老股东说起来,很是好奇。
傅云铖慢慢饮下一小口酒, 说道:“故弄玄虚, 搞不好背后就是个小孩子。”
老股东哈哈大笑。
“傅总这么说,难道是知道内情?”
傅云铖摇摇头:“只是猜的。”
他并不知道会所老板的身份, 只是猜测,他的行事风格神秘却又特别高调, 说是会所老板,行事风格却霸道不羁, 简直像是在会所里划定疆土, 自立为王。
听说, 在会所里,他的喜好的就是一切规则。
想让谁进就进, 看谁不爽了, 立刻就让人滚。
更像是个无所事事, 手里闲钱很多,脾气又很差劲的小屁孩。
而不是性格稳重的成年人。
老股东又问:“傅总神通广大,谁敢不给你面子?你有办法查到这个Gin到底是谁吗?”
这还不简单?
傅云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找人在会所门口埋伏,直接把他绑回来,到时候还怕不知道他是谁?”
“……”
对方直接愣住了。
啊这……似乎……有点刑啊!
“哈哈,傅总真是越来越幽默了。”老股东只觉得好笑,并不当真。
只有傅云铖知道,当他那么说,心里其实是认真的。
比起其他迂回的方法,有什么比直接把人绑来,拿下墨镜看更快?
只是,他有些疑惑。
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个暴力的方法的?
虽然真实,可连他自己都感到了一丝违和。
直到见到自家太太,听见她一番“高论”,傅云铖才恍然大悟。
虽然分居,没有同床共枕,还是被她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