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琥珀眨眨眼睛,自觉拿起碗出去洗干净。
她不无忧愁地想道还好听辰的话来看病了,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病。
正巧乌罗过来找阎,看着琥珀端着个碗走出来,就多嘴关心了下“琥珀,你怎么一大早来找阎,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来看病。”琥珀头低低,像是只丧气的斗鸡,她叹了口气道,“阎要我每天过来喝药。”
喝药?
乌罗瞥了眼碗,一下子从残留物里看出端倪,便了然道“没事,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要养而已,你是不是掉头发了,这很正常的。”
本来过日子不需要脑子,现在到处都得照顾的面面俱到,难怪琥珀掉头发,掉头发本来也就是很常见的事。
最多变秃,不至于危及生命。
“养?”
琥珀对这个词有点陌生,她知道养是养孩子的意思,可是不太明白放在这里的用处,因此只是笨拙地点点头,又再昂首挺胸往外走去。
临行前她听见乌罗对阎开口。
“欺负琥珀这样的老实人,你不会心痛吗?”
“引导她去变化的人可不是我。”
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琥珀头疼,头发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