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你这话,该是最近光顾着闭关,不知局面啊,那陈方庆实乃道门百年一遇的英才啊!”苏定叹息一声,旋即苦笑道,“这倒也不怪你,毕竟在真正遇到那陈家子前,吾等也是将信将疑,只是觉得其人厉害,但万万没想到,厉害到这等程度,一个照面,纷纷落败,无论法器、阵法,乃至门中秘法,在其面前皆不堪一击!”
说到后来,这苏定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陈错眯起眼睛,却不言语。
不得回应,苏定微微停顿,就继续道:“修士修行,不成长生,终是虚妄!什么辈分不辈分的,长生不成,百多年后都是黄土一抔,那陈方庆说是入了神藏,而今忽然出现,竟已踏足长生!这日后就不能以小辈之人视之,是和咱们门中长老一般的人物了!”
“哦?”陈错从这话中,倒是品出了几分意思来,结合着聂峥嵘的记忆碎片,就问道:“莫非其他几家,也如我巫毒道一般,还是人才凋零,以至于他陈方庆一个后进长生,都能引得诸位师叔这般忌惮?”
“啊这……”
苏定一窒,旋即道:“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乌山宗的后起之秀还是不少的,只是咱们圣教自来都受那玉虚之辈打压,稍有后起之秀,都要被人打压剪除,几乎历代都要承受青黄不接之局面,代代如此,因而越发式微,这人越来越少,还受打压,便更难出陈家子这等绝世之才了!”
边上的道人也道:“陈家子之名在圣教中早有流传,便是尊者都常提起,引得不少人议论,可惜,咱们圣教这边无人可与之对抗,直到今日才知,咱们圣门尚有能人!”
“是啊!”
“没错!”
“正是此理!”
听着几人给自己戴高帽,陈错并不领情,反而问道:“如今虽然逃离了那陈方庆的藩篱,但尚不能说安全,那陈方庆执掌河君之位,近水则危,还是先往淮南吧……”
众道人见他没有被一番恭维说的昏头,不由眉头微皱。
名不能动,所图者大啊!
苏定暗暗思量,正要再说,却是神色微变。
啪!
空中,一张符纸。
“吾等乃离乱道传人!可有同门在?请同门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