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些屋顶设下了埋伏?”
“因为瓦片。”
“嗯?”
小古扶着台阶旁的石狮,踉跄着站起来,膝盖上血流蜿蜒,整个人因为伤痛而面色苍白。双眼却更加灿亮bī人,“你事先把火药放在瓦片下,那些都是有年头的老房子了,露水沁了进去,现在正是夏日炎热,被旭日一晒,水分都蒸腾出来。瓦片就有些虚浮。周围还形成了微薄的huáng色气雾,在日光光晕里看来会有淡huáng色反she。”
“原来如此。”
景语眉心紧皱却又舒展开来,“果然蕙质兰心。”
他捡起地上的袖箭。对着小古轻笑道:“知道它为什么会回环弯折角度吗?你以前给我讲过苗疆’飞去来器‘的原理,我加以改进就做成了这个。”
随即看向广晟,目光停留在他肩胛上,似笑非笑道:“沈指挥使可有伤到?”
广晟接过手下递来的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血痕,“擦破点皮。没什么大不了。”
“是吗?那就是我学艺不jīng,下次只好继续努力了。”
景语的讽语笑谈引起锦衣卫众人一阵骚动,各个怒形于色,他却怡然不惧。对广晟继续道:“这次是我东厂的不是,丢失了腰牌,倒是连累沈大人了。”
说完深深作揖。一副谦和好说话的模样,广晟却是蓦漠然看着他。等待看他接下来又有什么把戏。
果然,景语笑容微微加深,看着他的眼睛,道:“偷腰牌的是我东厂内部的一个jian细,已经拖出去用了剐刑,他忍不了,削了三十多刀就咬舌自尽了。”
这一句让广晟勃然色变,眼角微微痉挛,紧咬着唇几乎落下血来!
那个人,是他早早派出的最重要的暗间,在东厂组建之初就受到重用和提拔,是个非常重要的潜伏者,如今却因为这一举动,彻底bào露,还死得这么惨!
他眼中冷光然如雪崖冰裂,化为万千利刃刺向对方,景语只觉得眼前一痛,广晟的面色却已恢复如常,“是吗,原来堂堂东厂提督安大人,还有你这位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