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想问你,那蛋糕拍你脸上,你去厕所擦掉的时候,有没有尝一尝啊?”
深夜的秋风里,我和郑有恩对视很久,然后郑有恩点了点头。
“好吃么?”
“......嗯。”
我开始傻笑,郑有恩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模糊的笑意。
“那就好。”
“赶紧走。”
“哎。”
用四个字,形容被郑有恩亲过我之后的日子,就是“恬不知耻”。
我感觉自己天眼开了,四周的高楼大厦,街道车流,天地万物,全都软了。我想陷进墙里打滚,我想扎进土里开花,我每天都笑嘻嘻的,早上一睁眼就想抱着被子喊,我好幸福啊哎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有一天傻乐着值班的时候,陈精典烦躁的打量我,开口说,“你让我想起了《山海经》里的一种怪物。”
“嘻嘻嘻嘻,什么怪物啊?”
“浑沌。”
“嘻嘻嘻嘻,吃的啊?”
“都他妈说是怪物了。”
“嘻嘻嘻嘻,长什么样啊?”
“长的跟狗熊一样,四只翅膀,六条腿,脑子只有瓜子那么大,每天摇着尾巴傻乐。”
“嘻嘻嘻嘻,还挺萌哒。”
“是四大恶兽之一。遇到好人,就装神经病。遇到恶人,就乖乖的跪地上听人家指挥。”
王爷插进话来,“是他,是他。你是没看见他在郑有恩面前什么德行,妈呀,简直了,郑有恩养了条好狗啊。”
“别说这么难听好吗?什么叫‘好狗’啊?”我反抗了,“是忠,犬。有个忠字儿在里边。”
有恩又飞到了美国。她不在北京的日子里,我又开始看着星空,复习起了美国地理。我一遍遍想象着她在飞机里工作时的样子:微微俯身向前,May I help you,sir?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