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注意我,阿绥也明知我的眼里也装不下他人。”
燕秦揉着蔺绥的小腿,乖乖表忠心。
蔺绥心里只是有些不悦,到也不至于气恼,更不会和那些不知情的人计较,见燕秦这副作态,那点微弱的不悦也散去了,足尖抬起了燕秦的下巴,又漫不经心地下滑,轻踩过燕秦的喉结。
见燕秦眸色转暗,他笑而不语,让燕秦继续伺候他。
燕秦尽职尽责,只是揉按的东西从手变成了别的玩意,将蔺大人的脚心染的一片湿黏。
次日,无需蔺绥下令,只是随意同人提起一句,便再也没有人来问燕秦的亲事。
京城里有想法的人稍微打听,得知蔺大人说过燕郎君结亲还早,便也不敢托人去问了。
蔺大人说还早,那便是还早,至于要什么时候恰当,也不是他们能问的事情了。
随着蔺绥的势力越发扩大,党羽不仅遍布朝中,连后宫也在他的视线中时,终是有人忍不住了。
那人正是大皇子,严州私矿案,他的钱财少了一大半,姮州锦衣卫强势,他的亲兵为了不被发现,不得不东躲西藏。
听闻六皇弟有想和蔺绥联合的姿态,又想着蔺绥的干爹是太后的亲信,大皇子越发心急如焚,想要和礼亲王联手。
但礼亲王那个老狐狸却不是好糊弄的人,态度模糊,叫大皇子气恼不已。
且蔺绥身边如同铁桶一块,他想下手都找不到时机。
正在他精心谋划苦思冥想时,却听闻蔺绥病了。
蔺绥时不时病一次,大皇子都习惯了,但大皇子不知道,蔺绥这次的确病得很严重。
蔺绥昏迷不醒,这个消息被封锁在了蔺府内院里,无人能知。
这事发生的很突然,连蔺绥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往前走了几步,而后便天旋地转,眼睁睁地看着这具躯体倒在了地上。
病弱的是这具身体,而不是他的魂魄,这方世界都是凭借他的意识和修为作为基底在运转,因此他并未和身体一起陷入昏迷。
“真麻烦。”
蔺绥喃喃,他查探了一下,想要让这具身体再承受他的魂魄,还需要几天。
因是这种状态,所以蔺绥能够清楚地看见在燕秦发现他昏迷时,那种瞬间空茫的表情。
焦急与害怕失去的恐惧交织,担忧与情绪失控的暴虐缠绕,任谁都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燕秦一向内敛安静,这种时候便更压抑。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