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以前,血月族里如果有犯事的族人,都会丢到河里饲养河神,后来渐渐演变成了一种仪式,因为这种仪式实在太残忍,所以最后变成了禁术。
众人前半夜都在奔波,后半夜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已经远离了河边,停下来之前还看了看地图,确定这里并不是什么遗址,这才松了口气。
大家又开始扎营,万俟流影就静静的站在一边,他脸上的伤口有些发黑,不过并不是中毒了,而是腐蚀的,右手还是不自然的下垂着,他甚至没有给自己做简单的包扎。
众人都在忙着扎营,温白羽生了火,一回头就看见万俟流影独自站着,好像站在人群之外,在黑的压抑的夜晚,显得有些凄凉。
温白羽拿着医药包走过去,说:“你的手臂是断了吗?固定一下吧。”
万俟流影左手接过医药包,很冷漠的说:“谢谢。”
温白羽挑了挑眉,又去忙活别的了,他们刚才做了饭,根本没来得及吃,现在又要重新做饭。
万俟流影坐下来,开始捣鼓自己的伤口,他的动作虽然很利索,但是因为一条手臂骨折了,根本没办法利索的包扎,脸上的伤还好,哪里疼就擦擦哪里,但是手臂就包不起来了。
樊阴爻在旁边站着,有些看不过去,走过来说:“我帮你吧。”
万俟流影则是抬了抬眼皮,说:“不用你假好心了。”
樊阴爻一口气顶上来,说:“喂你这小子,怎么说我假好心。”
万俟流影都懒得看他了,说:“难道不是吗,我救了你,但是你恩将仇报。”
樊阴爻伸手抹了抹脸,说:“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跟着我们,你会没命的,知道吗?”
万俟流影冷漠的说:“简不简单,要问过我才知道。”
樊阴爻感觉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磕的后遗症,翻着白眼说:“你怎么这么倔?你才是好心当驴肝。”
樊阴爻说着,突然站起来,似乎觉得不太解气,鼓起勇气踹了一下万俟流影的胳膊,听到他“嘶……”了一声,才快速的跑掉了,感觉占了大便宜,美得不行。
万俟流影看着樊阴爻飞快的跑走的背影,心里顿时有些无奈,总是用一副前辈的口气教训他,但是年纪看起来还没自己大。
温白羽倒腾完帐篷,一回头发现万俟流影还在艰难的包扎,就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帮你?”
万俟流影迟疑了一下,然后把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