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八十。”
贞娘子道:“如果她是真的成功了,肯定会把四爷夫妻拉下水。”
“是啊,还有申家在呢,现在朝中已经风雨欲来,申家最近颇受信任,若是老四两口子有什么问题,那申家可不就乘势而尚,我那哥哥可不是什么真的心疼儿子的,现在看他对徐氏那一脉好,可日后还不是风往哪边吹,他往哪边倒。”
一直忙到深夜,蜜娘和方惟彦索性在苏家住下,方惟彦看着哈欠连连的蜜娘,轻笑道:“打哈欠打的眼泪都流下来,跟个小花猫儿似的。”
“人家也想羡哥儿了嘛,咱们在这里歇下无妨,就是怕羡哥儿在家想我。”不得不说,在侯府养孩子和宫里还是不同,宫里的孩子五六岁就都要去皇子所,平日那些乳母教养嬷嬷一个个谱大,宫里规矩也大,即便是亲生儿子,为了避讳都不能过分亲近。
在民间到底不同,蜜娘可以每天看到儿子,想怎么样都没人说。
等到他大一点,还能让他跟着大人睡。
方惟彦难得把醋味说出来:“你放心吧,好几个乳母在呢,谁也不敢去我们院子,况且娘也回去了。”
“知道了,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吃醋,今天好累。”她缩在他怀里撒娇。
方惟彦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拍着你睡。”
“我是小宝宝吗?”蜜娘笑。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很快入睡了。
却说金淑惠今日也过来了,还是和丈夫一起来的,丈夫很是满意金家这门姻亲,妻子娴读诗书,不仅和徐家是姻亲,和东安侯府,还有状元郎是亲戚,虽然娶的是填房,但实在是实惠。
金淑惠面上很高兴,内心却苦闷无比,姐姐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母亲眼睛都哭瞎了,她为了维持自己的体面,还要和仇人徐家保持良好的关系。
尤其是今天,方雅晴被众人众星捧月的样子,让她觉得这个世道不公平。
方雅晴除了出身,什么都平平,女红做的平平,诗更是不会,弹琴一般般,就连管家都是仗着徐氏,其实什么本事都没有,但她这样的人,居然能嫁给解元郎,后来人家还中了状元。
而且苏子清听说是头婚,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
还有她听有人说苏子清房里没人,对方雅晴也很好。
想到这里,她不顾疲劳,偷偷就着烛火奋笔疾书。
但提笔之后,过了一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
却说蜜娘在小姑子这里帮忙了一天才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