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因为方惟彦的事情冒了尖,虽说徐氏没有怪她,但是她自觉这做事可以高调,但做人必须低调,因此就不冒头,反而推了几位姑奶奶去。
三姑娘雅晴本就是要学管家的年纪,以前是因为给人做小儿媳,又是舅舅家,虽学了些管家,但并没有真真的如何,更别提四姑娘五姑娘,四姑娘还好,五姑娘是个胆小的,虽然她姨娘知道管家对她是一种历练有好处,但总怕。
现下三位姑娘管家,对她们而言都是日后嫁人后要做的。
徐氏在翁老夫人面前提出,翁老夫人不住点头:“这样就很好,姑娘们都面嫩,管管家也能多些硬心肠,日后我也不必担心了。”
只因方芙蓉经此一遭,人仿佛吓破了胆,时常在家陪着翁老夫人,翁老夫人身体一日好似一日,东安侯夫妻对这位老夫人那是什么好药都堆着用,翁老夫人为了让方芙蓉在府中好过一些,也暗自说给方雅晴添妆如何,婆媳二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翁老夫人发现徐氏做事很是妥当,以前虽然对丁姨娘生的那几个视为眼中钉,让她不爽儿媳妇,但老二犯了事,她对于氏照顾妥当,现在对庶女们也都有慈心,这样就很妥当。
“老太太说的是,我也是这般想的,三丫头和四丫头五丫头年纪也并不算小,在家做娇客都软趴趴的,日后去别人家里又日和当家做主呢。”
翁老夫人又问:“老四媳妇怎么样了?天寒地冻,我总不好让她来请安。”
徐氏笑道:“好着呢,您放心吧。这孩子知道保养,不肯多走一步路,在院子里养着,请的大夫说胎儿很稳当,没有不妥的。”
“阿弥陀佛,这就好这就好。”翁老夫人说了,又示意徐氏道:“大姑奶奶先前来的事儿,我给回绝了。”
徐氏不可置信的看着翁老夫人,她说怎么大姑太太没有再上门了,原来是翁老夫人的主意。
只听她老人家笑道:“滴珠虽然是我嫡亲的外孙女,可她那个性子太软弱了些,惟钧野马似的,正要人管束着才是。”
“老太太这样说我不知道如何说好了,滴珠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是我看着长大的,只是我那个冤孽不像他哥哥脾气好,他脾气暴烈,我巴不得寻个稳妥些的管着些,我就怕委屈了滴珠。”徐氏心头大喜,贺滴珠解决了,她就该为自己儿子相看个儿媳妇了。
经过选大儿媳妇蜜娘,她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还可以挑个更好的。
却又听翁老夫人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