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直鲜有敌手,所以才有这‘常胜’之名,不是么?”虽是赞美,却听不出丝毫喜意。常胜王早习惯了她的冷漠,在她脸上一摸,道:“正是如此。”说着又拿起另一罐子:“这是云南所产‘玉肌散’。”拿木棍蘸了,托过花椰的下巴,轻轻擦在她脸颊的鞭伤上,又在她双腮红肿处涂抹。
这药与刚才一个不同,擦在伤处又是一阵冰凉的蛰痛感,花椰皱眉,又是一缩,常胜王紧抓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动。待擦好了药,便凑过脸去,与她唇舌深缠。之后伸手到她胸部,却握得满手粘腻,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之前自己涂上去金创药,不觉好笑。花椰起身道:“奴婢去净身。”常胜王按住她道:“急甚么?且让药多敷些时间,让药效多持续些时候。”拿过张方帕来,手隔方帕握住她的酥胸,用力捏住,一边揉动一边将药全擦了。花椰道:“谢王爷恩典。药味刺鼻,奴婢……”常胜王却轻声道:“药味怕甚么?”亲自用绷带将她上过药的伤处缚住,从前到后,却独留一对酥胸在外袒露。绑好了常胜王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欣赏一番之后,又咬又啃,又揉又捏。花椰劝道:“王爷,还是应当有所节制……”常胜王却不理会,声音沙哑的道:“本王一夜七次郎之时,你只怕尚在吃奶罢。”花椰便不言语。那常胜王不断玩弄她的身体,玩得兴致极高,便又入得她体内,尽情推纵,直至射出。
待过后,常胜王喘息不已,花椰去打了水来,为他净身。常胜王躺着享受她服侍,眯眼看她许久,才突然道:“你可知道,这可是本王头一次为别人敷药。”
花椰淡然道:“是,王爷辛苦。”自顾投摆毛巾。常胜王皱眉道:“你知道这是多大的荣幸?”花椰叹道:“王爷,请原谅奴婢鲁钝,不懂得应该怎样反应。”
常胜王反而笑了,道:“你真实在。”等花椰收拾了盆壶,便道:“过来,与本王同眠。”花椰一怔,但还是回到床上,常胜王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