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单子等他们。不过无论如何,这钱都来得都比回老家种地快,也比种地轻松。他干这个干了十几年,供俩正在读书的娃,还在老家买了房,弄了这小卡。
齐弩良赶在蒋彧回家前回去,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洗澡的时候,热水一激,肩上刺痛,照镜子才发现,两边肩背都被麻绳给磨破了皮。
更不舒服的是腰,后腰酸疼有些直不住。这他自己知道,早些年在广东开车那会儿,动辄在车里坐十几个小时,是职业病。洗完澡出来,就找了两张膏药贴上。
但也没贴多久,那味儿太大,他怕蒋彧闻见,在他回家前就揭了,等晚上睡觉再贴。
空闲时,总忍不住去想上午那对儿姑娘。尽管他觉得人家俩人是朋友,但总琢磨老钟说的那俩是一对儿。
他想起一个小细节。搬去新居的时候,老钟装衣柜,两姑娘就在收拾杂物。短发女孩在帮长发女孩拿东西的时候,还帮长发女孩把一缕垂下的头发撩到了耳后。那动作自然而熟稔,俩人都没在意,除了无意间瞥见这幕的齐弩良。
蒋彧准点回家,他饭还没做好。那小子一回来就嚷嚷饿,催着开饭,打断了齐弩良更多的遐思。
“哥,你今天都干什么了?”蒋彧站在灶台前,捏了齐弩良炸的南瓜饼就往嘴里塞。
齐弩良把一双筷子塞他手里:“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是干什么?在家呆了一天?”
“没,下午出去逛了逛。”
“哦。只是下午出去逛了,上午没出去吗?这天下午还有点热,早上凉快些。”
齐弩良不想把自己打工的事告诉他,暂时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想搬出去住。
他把碗筷递给蒋彧,岔开话题:“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