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武文秀抹了一下眼泪,稳了一下情绪向里屋喊了一句,“爹,你听差了,没有谁,隔壁的狗进院子了!你饿了吧?我现在做饭!”
门外的狗—武广旭:“……”
武文秀撸起袖子准备做饭,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炉放在院子里,现在是夏天,她没法点火炕的炉子。
看看灶台边上,那个炉子已经好久没用了,要是现在用肯定要倒烟。
她有些郁闷的坐在小板凳上,幽怨地看着屋门,外面已经没有敲门声了。
她不禁心里腹诽,多敲两下能死啊!多敲两下说不定我就给你开了!
对于这个哥哥她是又爱又恨。
哥没进去之前最疼她了,但是也是因为他进去以后,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肩上。
要照顾残疾的老爹,忍受继母的白眼和责骂,还要既当爹又当娘照顾年仅两岁的弟弟。
生活的艰辛她无人能诉,这六年来已经把她搓磨的没了姑娘的朝气。
因为家里有一个蹲过号子的兄长,一个残废爹再加一个年幼的弟弟,所以她现在二十二岁了还没人敢上门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