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他的宝贝女儿。
因此才会在看到苏子乔抱着李沄时,无法心平气和。
也是,自家种的白菜被猪拱了,谁还能心平气和?
即使那是他心中喜爱的猪,可与拱了白菜的仇相比,没上去把猪腿打断都算是涵养好的。
想起昨晚圣人躺在卧榻上,翻来覆去地咕哝着的话,皇后殿下便是好气又好笑。
武则天伸手,食指刮了刮女儿的鼻梁,“你啊,从小就会折腾你的阿耶。”
李沄一怔,随即握着母亲的手,声音爱娇,“好阿娘,还不赶紧告诉太平,阿耶如今在哪儿?”
武则天挑眉,“想知道?”
李沄点头。
武则天:“你的阿耶去练剑了。”
李沄愣住,“练剑?”
父亲从前每天都有练剑的习惯,可最近一年头疾十分严重,有一次便是在练剑的时候昏倒的,后来便不再去练剑。
如今好端端的,怎会跑去练剑?
而且母亲还如此放心。
而这时,武则天又说:“陪你阿耶练剑的,是苏子乔。”
李沄:“……”
昨晚气闷了整整一夜的圣人,起来后发现自己大概是不忍心收拾太平公主。
可他收拾不了太平公主,难道还收拾不了苏子乔么?
于是,起了个大早的圣人让人喊苏子乔陪他练剑去了。
皇后殿下低头整了整衣袖,随即侧头望向女儿,神情要笑不笑地问道:“太平想去看他们练剑么?”
李沄默了默,然后摇头,“不想。”
苏子乔陪父亲练剑,被削那是必然的。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父亲正气闷着呢,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武则天听到女儿的话,眉目含笑,“不去看也好,那就陪阿娘说会儿话。”
李沄神情乖巧,跟母亲说好。
武则天望着女儿的模样,有些感叹,“一眨眼,太平就长大了。其实不止是太平,平阳县子和攸暨,也都长大了。”
李沄靠近母亲,她像是小时候那样,抱着母亲的胳膊坐在旁边,也不接话,就是安静地听着。
“明年夏天,太平便要下降了,可你的两位表兄,还没婚配。”
李沄一怔。
武则天说道:“城阳长公主临终前,将平阳县子的婚事托付给你的父亲。”
城阳长公主是李治十分疼爱的妹妹,当日城阳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