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甩手,气道,“你不想想这银子怎么来的,我可不敢收。”
楚维琳一愣。
水茯又气又急:“一不赌二不偷,这是干净银子,妈妈怎么能这么说?”
张妈妈冷笑数声,点着水茯的额头,道:“这是你老子给别人当便宜儿子哭回来的钱吧?晦气着哩!你也别拉扯我了,再闹下去,我去告诉你娘你收了私房钱。”
水茯哪里还耐得住,眼泪不住往下掉:“妈妈,这一天一个利钱,我实在是……”
“利钱还能少?”张妈妈大呼。
楚维琳斜斜瞧了她一眼,道:“妈妈这话说的,又不是没有银子给你,你嫌弃银子不肯收,是要平白赚那利钱?”
张妈妈敢和水茯横,却不好得罪了楚维琳,见她张了嘴,搓着手道:“哪能呐!奶奶,实在是那银子太晦气了。”
“真金白银,有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楚维琳挑眉,“要么现在拿了银子走,要么腊八那天来拿红封,利钱多一个子都没有。”
饶是大冬天的,张妈妈背上冒了一层薄汗,她是头一回和楚维琳打交道,可也听说过这位五奶奶不是个好打发的,对上大赵氏都是一锤子买卖,半步不让,难道还会让她一个老婆子讨价还价不成?
只是那死人钱实在太晦气了……
张妈妈犹豫再三,还是下了决断,赔笑道:“就照奶奶说的,奴婢腊八时再过来,不收这几日的利钱了。”
楚维琳颔首,也不再管这事,抬步往院子里走。
等张妈妈走远了,水茯抹了抹眼泪,快步跟了进来。
等楚维琳解了斗篷坐下,水茯在跟前跪下,磕头道:“谢奶奶帮奴婢解围。”未完待续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