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儿的意中人。”
“此人年少多金,生得眉清目秀,再加势力又大,你嫁与他不会吃亏的。”
折花枝摇头不语。
她心里清楚得很,陈兵根本就是替人来为她赎身的,至于替谁来的,大体也有个数。
正因如此,她才拒绝了陈兵的要求。
如果是陈兵本人的话,也许不会有这许多波折。
李春桃力劝折花枝无果,只得再次备好银两,登门请人出面斡旋。
谁知,走了几家后,只要一听是那陈兵,连她的银子都不要,不顾往日情面,坚辞拒绝。
李春桃算是彻底没了章程。
心里哀叹着,瞧瞧这两万两黄金拿的,果然烫了自己的手。
无奈之下,强迫折花枝与自己一起,来到陈兵的府邸门前。
她准备跟陈兵来个悲情演绎,然后再用美人计,打动这个年轻人的心。
当然,那两万两黄金的票据,也揣在怀里,实在没招的情况下,只能忍痛退回。
面对陈兵,折花枝垂头不语。
李春桃则紧盯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恭谦大度的年轻人,心里无论如何都不信,他的心肠黑成了何样。
陈兵则若无其事地微笑面对,如春风拂柳般化解着对方的怨气。
在一旁还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短须宽面,也是一脸的和善。
此人正是大理寺少卿武行武大人。
李花羽和焦广海一左一右站在陈兵身后,好奇地端详着母女二人。
“陈大人,武大人,让奴家如何做,才能放过俺们孤儿寡母?”
“唉,好可怜的孤儿寡母,不如让陈某给你母女二人安排一个住所吧,你也好颐养天年。”
“俺有撷芳楼居住,就不劳陈大人费心了,还是给俺个痛快话,如何做撷芳楼才能解封?”
陈兵摇头:“撷芳楼这种敲骨吸髓的地方,最好还是让它关着的好。”
李春桃一听顿时蹦了起来。
“撷芳楼诚信经营,童叟无欺,怎会成了敲骨吸髓的地方,陈大人不要污人清白。”
“陈某就被你讹了黄金五万两,不是敲骨吸髓又是什么。”
“啊呀,俺的青天白日大老爷,俺只收了你两万两黄金的银票,还是你陈大人硬塞进了奴家的手里,何时成了五万两,这不是颠倒黑白,随口胡诌又是什么。”
陈兵依然脸带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