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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城市街道房屋碎屑,收拾被淹死的军卒百姓。
陈兵手下的军卒民夫全部上阵,整整忙活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稍微恢复了一个大城的样子。
但是他的名声也被传了出去,一人屠了十多万,是真正的人屠陈兵。
也自此时起,辽国南部边军,被陈兵屠戮一空。
修整了一个月后,陈兵部队基本完成建制和训练任务。
李文国仍然没有任何讯息,陈兵估计他被禁足或者已经被抓了。
金国仍在与顽强抵抗的辽国战斗,虽然辽国身后已经成了空白,却依然不死心。
陈兵带了两千亲兵卫队,踏上了回国的路。
他的第一站是河间府,这里是小种经略府的驻地,边军十万,就驻扎在这里。
听说陈兵到来,小种经略相公亲自迎出十里,大张旗鼓,还列出仪仗队。
整个官道上彩旗飘飘,迎风飞扬,十分壮观。
小种经略相公名叫种师道,五十多岁,留了长长的胡须,面色有些苍白,眼睛很亮很有神采。
相距老远便拱手笑道:“哎呀,陈大人,种某终于见到了真人,久仰久仰啊!”
陈兵甩蹬下马,一拱手。
“小种相公客套了,在下亦久仰相公威名,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相公神采斐然啊!”
两人互相客气着,把臂转身往一辆战车上走。
这是接待贵客的最高标准,在离城十里处,用一辆宽敞无蓬的战车,八匹战马拉动着,往河间府城行去。
陈兵和小种相公站在战车上,手扶栏杆,看着欢迎的队伍,还有远处的景色。
“陈大人,种某听说了你在辽国腹地,如入无人之境,确实快哉,令种某向往。”
“种相公客气,此事说起来好听,行则艰险,真没啥好玩之处。”
“英雄之气昭然若揭,凶险的战场,让陈大人比作游玩,真让种某汗颜。”
陈兵有点烦这种没完没了的客气。
“种相公,我能问问,为何放弃眼前的大好时机,按兵不动?”
“唉,陈大人有所不知,童元帅有令,未得他的允许,谁也不得擅动一兵一卒,否则,杀无赦。”
“他的想法难道小种相公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又能怎样?他手里有圣上的旨意,谁敢不从?”
陈兵无语了,确实,这个世道,真没有人敢像他陈兵那样,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