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六子的给换掉了。
当鲍大王接到信后,自然是留信不留人,将他跟大牛处理掉。
很明显,这李捕头与枯树山贼人是有联系,借刀杀人嘛,很老套但又很管用的方法。
估计他们也不怕陈兵知道信的内容,如果信没送到,回到县里等待他的恐怕也是足以致命的惩戒。
前思后想也没琢磨出个办法,大牛的呼噜声已经打的山响。
还待仔细琢磨,忽然一阵剧烈的头疼袭来。
体内的双魂又开始纠缠,搅的大脑阵阵发胀,仿佛要撑开头骨挣脱出去。
陈兵双手抱头,拱进被子里,咬牙强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疼痛消失,陈兵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是被大牛喊醒的。
缓了半天才清醒过来,认清目前的形势,重新陷入两难的境地。
老子这是犯了什么忌讳,老天怎么会把自己扔进如此的陷坑中,眼看能见一见梦中的情人。
谁知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大牛端了热粥进来,看到陈兵神情颓靡,伸手扶他起来,还弄了水盆毛巾,端到炕上。
陈兵擦了把脸,喝了碗热粥,终于从颓废中振作起来。
老子是何许人也?
警界里都传说着自己的神奇,几个蟊贼而已,还进不到自己眼里。
收拾停当,与大牛相携出了客栈大门,继续往东南行去。
一路上大牛不停地嘟囔着。
“哥,俺带了二百铜钱,只昨晚便用了一百八十文,接下来该如何使用,可得听俺的,不然得饿着肚子回家了。”
陈兵并不在意,挥手道:“大牛,这格局要打开,跟着哥,会有你的好日子过。”
“啥格局?能吃吗?俺就知道没钱了,谁也不会给你饭吃。”
“没钱咱不会去抢吗?”
“那咱不成了山贼?”
“那也是被官府逼良为娼。”
“是做贼又不是做娼。”
“你想做娼也做不成啊。”
“你才想做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