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心急,正不知如何应付时,突然头脑一晕,好像知道了眼前举刀的汉子,下一步所要做的动作一般。
身体一侧,顺手将棍子捣了出去。
那汉子举刀过顶,正要用力劈下来,陈兵的木棍已经戳到了他的咽喉上。
“咔嚓”一响,喉骨碎裂,那汉子扔了砍刀,双手捂了咽喉,一脸惊恐地软倒在地上。
跟他一样惊恐的是陈兵,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木棍。
刚才是老子动的手吗?
另一边的战斗还在砰砰啪啪打得热闹,这边却依然是陈兵独自呆立,傻乎乎地看着地上已经咽气的汉子。
老子杀人了!?
可我没想弄死他啊。
算不算正当防卫?
或者算互殴?
陈兵心里慌乱,有些不知所措。
那群山贼中有人喊了一声:“哥哥!”
放弃围攻两名女子,疾步往陈兵处冲过来,手里的砍山刀舞动甚急。
冲到近前时,陈兵不知为何,就是能看得清乱舞的砍山刀,能威胁到自己的是哪一刀。
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往旁一侧,手中木棍抡了个半圆,嘭的一声砸在对方的颈侧。
那汉子吐气开声,刚刚助力的喊叫有半截留在了喉咙里。
身体往前冲了几步,一头扎进杂草丛中昏厥过去。
陈兵秒掉了两个山贼,其他人不镇定了,都住了手,扭头往这边看过来。
大牛受刺激最大,瞪着牛眼珠子,呆呆地看着微风中衣袂飘扬的陈兵。
这个小子跟自己一起长大,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待在一起,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犀利了?
从甘霖村的泥地里挨了一棒子后,就让自己看不明白,但确确实实还是那个惫懒无赖的家伙啊。
陈兵从呆滞中清醒过来,往前走了两步,他想看看刚才的山贼死没死。
谁知他一动,剩下的那些山贼突然就发了一声喊,一起往山里撒丫子跑去。
有的山贼连草鞋都跑丢了,还有的扔了武器,只为加快逃命的速度。
大牛也扔了棍子,跑过来双手抓了陈兵的肩膀,晃动着。
“哥,陈兵,是你吗?”
陈兵扒拉他一下:“不是老子是谁,刚才是蒙的。”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一次是蒙的,两次还是蒙的,你蒙谁呢?”
“还未请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