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远身前的汉子,也执了刀棒,纷纷上前打斗。
这些人的身手明显要高一些,但距离陈兵也差得太远。
没几下便被陈兵的木棍打倒,翻滚着钻入花草间。
最后只剩了文仲远老爷孤零零一个,站在院子里与陈兵对峙。
文仲远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动手的意图。
“这位大人,请...呃...”
他的话还未说完,陈兵往前一步,用木棍顶在了他的咽喉上,推着他往后退,踉跄几步,文仲远老爷被木棍顶在了墙壁上,不能动弹。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老儿好不晓事。”
那文仲远气苦,话都说不得,心里憋屈得难受。
老夫一生辉煌,在人面前威风严厉,就连知县也给三分颜面。
怎地突然冒出一个后生,毫不讲礼义廉耻,大失斯文。
见文仲远被木棍顶得脸红脖子粗,气都喘不过来,陈兵放开了木棍,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
“走,跟老子去屋里说话。”
那文仲远当着众人的面,颜面扫地,臊得直想自尽。
陈兵也不管身后是谁的屋子,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将文仲远提了进去。
进屋后把文仲远放到地上,自己则坐到凳子上,看着瘫坐地上的老头。
“文仲远是吧,你强掳人家女儿,可有此事?”
至此,文仲远终于弄明白了这个人的来意。
不禁老泪纵横。
“大人呀,您为此事而来,跟老夫说一声便是,用不着动粗啊...”
陈兵把提刑司金印举到文仲远眼前。
“老子进门就说了,是谁他么的先动的手?”
文仲远透过泪眼,看了看陈兵手里的金印,虽然也看不太清楚,却金晃晃地耀目。
“大人,乡下之人,哪里懂得这些规矩,只需出示公文,他们焉敢造次,唉...”
“少啰嗦,打也打了,赶紧让人把文琪儿给老子送过来。”
“哎哎,老夫这就让人送过来。”
文仲远往起爬了两下,两腿发软,竟然站不起来。
只得大声喊:“文程,文程,进来说话。”
“你是叫你的管家吧,可能进不来了。”
陈兵想起那个被自己在后背踩了一脚的中年管家,当时就听到他骨骼响了两下,想是脊椎不太好了。
“这这这便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