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直犯迷糊时,五夫人缓缓坐在床边,抬手捋了捋散落下来的头发。
“老爷心疼奴家,谁都看得出来,可他一走便是一年半载,奴家...”
她垂了头,声音开始哽咽,说不下去。
陈兵沉默。
“你与他们不同,从你一出现,奴家便知道,早晚要找到这里来。”
“不知我的破绽在哪里?”
“你出手轻松放倒了四五个护卫,可知道那几个护卫都是老爷精挑细选的高手。”
她顿了顿。
“这天地间的事物你又知道的太多,将两位夫人迷惑的对你坚信不疑,这可是一个护卫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陈兵无语。
这五夫人十分睿智,不言不语间,把事情看得如此清楚。
“奴家与她们不同,对女人没有感觉,每日有护卫在眼前晃动,如何耐受得住。”
她说出此话,等同于承认了自己有问题,脸色也因此红润起来。
“奴家曾恳求老爷,出门就带着奴家,可他总是以车马劳顿,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为由,拒绝带着奴家出门。”
陈兵也不想知道太多她们的家事,所以拦住五夫人的话头。
“童川不想伤你的心,他只想知道那人是谁。”
五夫人冷笑摇头。
“要杀要刮就冲奴家来好了,其他不谈。”
“何必如此,清理之后,你与老童依然是恩爱夫妻。”
“这是一条不归路,奴家岂能不知,你迷惑得了她们,却迷惑不了奴家。”
“我没迷惑谁,说的都是真事,尽管你不相信。”
两人沉默下来,片刻后,陈兵叹了口气。
“你不想说,宁可为他而死,那你置老童于何地?”
五夫人坚定地眼神盯着陈兵。
“奴家也愿为老爷而死,以保全他的清誉。”
陈兵冷笑:“晚了,你以为我找不出那个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