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换上,人推到水里,顺水不知飘到何处。
陈兵提了水桶,径往军营中走去。
路过一处围坐在篝火前的几个军卒,有人吆喝起来。
“哎,那个谁,去给老子的马添些水。”
陈兵答应着从他们身前走过,竟然无人发现他的异常之处。
根据一般宿营方式,军中最高指挥者会在军营中心,常规是一顶比其他人大的多的帐篷,很是好找。
陈兵提着水桶在军营中拐了几个弯,终于发现了一顶大帐。
看了看四周,很是平静,帐内也感受不到异常。
看来老子还是来得最早的人,这些家伙一个个动作潇洒飘逸,谁知是中看不中用。
他提着水桶迈步就往帐篷里走,在门口被一个拄了长枪打盹的军卒拦住。
“干嘛的?”
“送水啊,将军不是要水嘛。”
那军卒疑惑地上下打量着陈兵和他手里的水桶。
“你他么疯了,这是喂马的水桶,提到将军这里干嘛用?”
“这里面可是有好东西,你不懂。”
“嗯?”
军卒弯下身子仔细去看水桶里的东西,谁知颈子上一痛,意识丧失,歪倒在地上。
陈兵又给他补了一下狠的,然后才提了桶撩开门帘进了帐篷。
帐篷里漆黑,陈兵一步迈进去,突然就浑身一紧,手里的水桶往上一提,嚓的一声轻响,水桶从中被分成了两截。
陈兵将半截水桶用力扔过去,随后抽出沉默,紧跟着水桶之后往前突刺。
啪的一声闷响,两刃相撞,擦出一蓬火花。
沉默的好处便是触之无巨声。
陈兵手臂一震,顿时麻嗖嗖的,知道对方力量很大。
左手随即将颤动拽出刀鞘,抖手发出一阵音波,往前横扫出去。
刀至半道,就听到有人低声喊道:“陈大人,是俺。”
颤动随即凝在半空。
陈兵听出是蝶儿的声音。
蝶儿正是感受到了颤动的音波,这个让自己难过的武器,已经深深扎在记忆里。
陈兵讶异地问:“蝶儿,你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