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终于受不住如此折磨,放弃了活下去的勇气。
陈兵叹口气:“也算解脱吧,不然身心还得受罪。”
摆摆手:“找个地方埋了吧。”
小顺两手一摊:“看看,还不如早埋了的好,省得受这些罪。”
大牛走过来,一边解开枷锁,一边嘟囔:“害人者,早晚会横死。”
第二天一早,朱小娥再次坐进囚笼中,押解队伍继续前行。
按照路途计算,在黄昏时分就可赶到府城。
途中,陈兵将计划说给大牛和小顺,让两人早做准备。
这两人是陈兵的死党,听到陈兵的计划,并未有多大的惊讶,只是默默打量着牛车的长度,以及自己的站位。
中午在路边打尖时,从府城方向来了两个汉子。
一个敞胸露怀,膀大腰圆,背了一把大环刀。
一个瘦如竹竿,身上挂了件长袍,随风飘荡,直欲乘风而去的样子。
两人走到押解队伍跟前,停住脚步,四只眼睛在几个捕快脸上转来转去。
最后,定格在陈兵的脸上。
壮硕大汉哈哈一笑,大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说着话,一把将大刀从背上抽到手里,哗楞楞一阵抖动。
“拿钱!”
小顺有陈兵撑腰,早不将这些凶悍的家伙放在眼里。
此时笑道:“此处距离府城不到二十里,您老劫道?能不能找个更靠谱的借口?”
他距离两个汉子最近,双方距离五六米远,手里端了饭碗,坐在地上,并未起身。
那壮汉将大刀一晃,刀背上的铁环一阵乱响。
那瘦竹竿一言未发,突然就动了,大袖飘飘,在众人眼里晃了一下。
众人正在发愣,陈兵早将手里的饭碗甩了出去。
只有他看得明白,那瘦竹竿手里捏了把尖刺,身体移动速度飞快,下一刻便接近了小顺,尖刺探出,直刺小顺咽喉。
随着饭碗砸出去,陈兵两腿用力蹬地,身子跃起半空中,将腰刀拽了出来。
“并肩子上。”
那瘦子的尖刺正刺中陈兵的饭碗,啪的一响,饭碗碎成瓷片。
小顺也仰身翻倒在地,却也躲过了这必中的一刺,身上顿时冒了汗。
陈兵此时一飞临那持刀壮汉,腰刀从上往下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