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低声问他:“哪来的桃毛?” 白子慕小声哼哼:“哥哥拿小刀刮下来的,他怕我痒,家里的桃子都是这样先刮一遍呀。” 贺老头点了点他鼻尖,也没再说什么。 这东西谁沾上谁能痒一天,白子慕抹在罗加庆身上,罗淑兰抱着一路,自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