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庄子的收成之类的……都不是小娘子们关注的话题。
谢氏吃不下,勉强夹了两筷子菜,打量着谢琅玉,过了半晌,笑道:“乘风,你走得日子定了吗?”
明月悄悄竖起了耳朵。
谢琅玉放下筷子,道:“最迟十二月底,随行的人也要回京过年。”
谢氏笑了笑,讲着时候真是赶,又随意问了几句船队的事情,谢琅玉都一一答了。
桌上一道四喜丸子,明娇夹不够,要站起来,谢琅玉就端过来给明娇夹了,明娇连忙夹了一个,盘子里还有许多,谢琅玉温和道:“要不要再夹一个?”
见明娇摇摇头,谢琅玉便动作自然地把盘子放在了明月前边。
明月头也不抬,夹了个丸子,垂着头吃了。
吃了一半,外头突然来了个小厮,在明正谦耳旁讲了几句什么。
明正谦把筷子撂了,惊道:“什么!”
小厮又要讲一遍,明正谦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晓得了,别讲了……”
桌上几人都好奇地看过去,谢氏也疑惑地望着他。
明正谦摇摇头,示意过后再讲。他表情阴沉,谢氏皱皱眉,晓得不好在这讲,便也不再问了。
老夫人也不过问,笑眯眯地吃自己的,她这个年纪,什么事都扰不到她了。
宴席散的时候已经要到戌时了,谢氏几人要先走,见谢琅玉靠在椅背上,谢氏心里发虚,面上还是笑着,叫走了他。
明月下意识地看着谢琅玉同几人一齐出去了,直到丫鬟把门关上,这才收回视线,桌子下的脚轻轻踮了两下。
老夫人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变,只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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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玉同谢氏夫妇一直走到院子前,谢琅玉目送二人进去了,这才带着人去了自个的私宅。
刚来苏州的时候,如果不是谢氏请了几次,谢琅玉其实不想借住在旁人府上,一是不太熟,难免有尴尬的时候,二就是不方便,很多事都不能做。
这个私宅也没换牌匾,谢琅玉虽买了它,却也并不会久居。
进了私宅,直直入了书房,里边燃着烛火,已经有人候着了。
那个穿灰袍的男子名叫吴清源,正候在书桌前,是京城吴家旁系的子弟,跟着谢琅玉有几年了。
谢琅玉入内,坐在书桌后边的椅子上,吴清源连忙递了两张状子。
谢琅玉接了,温和道:“久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