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得在神情间做出些可怜样:“可我身子不适,不宜同床……”
朱瞻基没等她说完,已经吻了下去,将她后半句话堵住,孙清扬被他钳制住,嗯嗯两声,却怎样也挣不开去……等朱瞻基放开她的时候,连气息都不均了,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推我。”朱瞻基继续吻她,和刚才的急、重不同,轻而缓,如同鸟羽轻轻拂晓面,痒麻之间多了些热从小腹下涌上来。
朱瞻基却放开了她,将她扶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在她茫然若失之际,低头凑近她耳边说:“别怕,我今儿个饶过你,但你可得遂了我的愿。”
早晨,朱瞻基醒来,怀中的人还在沉睡,即使他轻轻挪出身子,孙清扬也不过是嗯了一声翻个身又睡着了。瞧着她一身细皮嫩肉上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朱瞻基拉起被子把她裹了个严实。
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候在外面的陈会福立刻同平日伺候朱瞻基更衣洗漱的宫女、丫鬟们蹑手蹑脚地进屋,见纱帐后的太孙贵嫔还在安睡,进来的人连行礼都是屏气敛息。
太孙贵嫔性子和婉,但颇有起床气,上一回有个奴才没眼色,惊醒了她,被她大发一通脾气,当时皇太孙就让拖出去打二十板,还是太孙贵嫔求情才改成在院里跪一个时辰,却从此再不许近前侍候。
朱瞻基出寝屋后,向候在外面的杜若吩咐道:“让贵嫔多睡会儿吧,若是等会儿未醒,你就去给太子妃和太孙妃那儿说一声,说她昨儿个夜里陪我喝多了起不来,我让免了请安,她们自会体恤。”
朱瞻基的声音细细碎碎传到孙清扬耳朵里,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叫了杜若她们伺候着沐浴更衣后,看了眼朱瞻基让燕喜嬷嬷送来的避子汤,笑着喝下。
到了梧桐院,孙清扬照规矩给胡善祥行了大礼,胡善祥似乎并没有因为朱瞻基昨天得了喜信没来看自己生气,不仅按例赏了她一支金裹银的珠钗和两支镶宝石的金簪子,还笑着说:“我听内侍说你昨儿个醉了,就免你今早请安,怎么还是过来了,这身子可还好?”
说话时,胡善祥脸上的端庄宛然一如从前。
孙清扬欠身道福:“谢胡姐姐关心,您体恤臣妾,是您宽厚大度,可臣妾若因此失了规矩,未免太不识大体,不知深浅。您如今怀着身子,还要您操心了,真是臣妾的罪过。”
立在胡善祥身后的胡尚宫说:“昨儿个殿下本该是到太孙妃殿下这儿来的,贵嫔您没有劝诫,确实有些不守规矩。”
孙清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