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改口,说道:“换我去拜访你,也是一样的。”
邵瑜笑着点头。
苏荏又道:“你求的画,我得空了立马帮你画好。”
邵瑜又道了一声谢:“那到时候我亲自过来取。”
“那可说好了,我画好了就派人给你送信,必须是你亲自来取。”
苏荏又拉着邵瑜,殷殷切切的说了许久。
一旁的苏夫人看着两人这有些腻歪的样子,此时满头雾水,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向来不学无术的继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惹得苏荏这样脾气怪异的人,对他这样殷勤。
苏夫人与邵瑜,虽然在外人看来是关系亲近的母子,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因而,两人回去之时,也没有坐同一辆马车。
苏夫人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疑惑,一直到下了车进了主院,方才有功夫一吐为快。
“我这堂弟是天下皆知的名士,他素来喜怒不定,为何待你这般客气?”苏夫人问道。
邵瑜面上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被苏荏高看一眼,而表现出沾沾自喜的样子来。
“母亲为何要这么说苏兄,他明明最是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您怎么能用‘喜怒不定’来形容他?”邵瑜有些诧异的问道。
[杠精值:+5]
苏夫人还记得,苏荏将她的礼物往外丢时,那副脾气暴躁的模样,前一秒还笑着,后一秒就跟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当时,她年幼的儿子都直接被吓哭了。
“世人都说苏兄脾气古怪,可我倒觉得,苏兄这脾气倒是如孩童一样天真,对待万事万物皆怀着赤诚之心,是个难得的君子。”邵瑜又笑着说起两人方才在屋内品茶论道的趣事。
苏夫人压根就听不懂,但却能听出来两人的关系十分亲近,自己被拒之门外,继子却能和他谈笑风生,苏夫人心里立时像是恰了三斤柠檬一样酸。
又想到刚才两人分开时,苏荏那副依依不舍,甚至恨不得跟着邵瑜一起离开的模样,苏夫人又问道:“既然他这般欣赏你,那为何不收你为徒?”
邵瑜鼻子动了动,隐约闻到了空气中的那股子酸味。
“苏兄说他教不了我,说要与我平辈论交。”
[杠精值:+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