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足了。
是梁晔生先说的离婚,他也同意了,没什么问题,但又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车已经停稳了,梁晔生解了安全带,看陆鸣还愣着,跟他说:“走了。”
陆鸣却抓住梁晔生的右手腕。
梁晔生有些不解,望向陆鸣。陆鸣咽了咽口水,说:“你这车……挺好的啊。”
完全说了句废话。
梁晔生这时候很安静,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掰开陆鸣的手指下车,只是听着陆鸣到底想说什么。
陆鸣一不做二不休:“我们都没有在车里做过!”
他总还是很不甘心,并不是在车里和梁晔生做一次就行了,但总比没有好。超市倒闭之前,他也只能再做一次大抢购,别无他法。
梁晔生很惊讶地看着他,但是说话间却在拒绝:“车里没套子。”
当然,正常人都不会在车里放套子。
陆鸣现在不太在乎这些了:“没事,你别射里面就行。”
其实真射里面了也没什么关系,但这话最好还是别说了。
“我没洗澡。”梁晔生说。
“我洗了,”今天出去之前,陆鸣特意洗了个澡,还换了身他最喜欢的衣服,可惜徐鸥的全面崩盘,让人没心情顺便欣赏DJ今天穿了什么,“你早上也洗了,够了!不是一天洗两次澡才叫干净!”
“你确定吗?”梁晔生却还是在问,“你说的,我们没关系了……”
他没有说完,因为陆鸣觉得这时候的梁晔生让人无法忍受的吵,需要堵住舌头安静一下。
梁晔生也吻了回去,他们在车里安静地接着吻,一个又一个。可能真的是禁/欲太久,陆鸣很快就有些情/动,开始解梁晔生的皮带。但是这时候,牙又开始痛起来。
“操/他/妈的陈狗,”陆鸣一手往下拉拉链,一手捂着脸骂陈訾,“我怀疑就是他那下,把我的牙都怼松了。”
“牙没那么脆弱。”梁晔生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纠正专业问题,他又有些奇怪,“那人不是叫独狼吗?”
“对啊,独狼真名就叫陈狗。”
陆鸣停了下来。非常僵硬地停住了。
灵光一闪地,他想起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陆鸣问,“你怎么知道陈訾他叫独狼?”
梁晔生有些不解:“网易云随机推荐过他的歌,我听过,还挺好听的。上面还有他的网易音乐人头像。”
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