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悲。

山门外，石昊略微思索，然后就答应了。

“天啊，真是不公，你看他还勉为其难的样子，太可耻了，实在是做作，装的过分！”附近的不忿。

但很快远处正式弟子的议论传来，让这块区域的人也想通了，露出异色，盯着石昊。

石昊听到他们的议论声，不禁抬头看向王曦，王家的小姐真想折腾他？

王曦露出淡笑，意味难明。

石昊看着她，想了又想，也许对方是因他头上的金刚琢，也许是因为他的拒绝，不管怎样说，对他还是有些好奇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他离去，想收为追随者。

不就是战斗吗，也许是另类的战斗，他没什么可怕的，不怕她能折腾出什么来。

“走吧。”石昊说道。

这让王曦身后的那个英姿勃发的年轻男子直蹙眉，到底谁是主人，谁是仆从，这位的姿态未免有点高。

至于王曦身后那个少女，则也有点好奇，觉得有热闹可看了，这个少年如果加入进来，一定会有很多事发生。

至于其他人则无言，此时用嫉妒羡慕恨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

“我再选两名追随者。”王曦说道，声音柔和，很是动听，事实上她一向如此，哪怕冷淡时，声音也温和的。

附近的人激动，居然还有机会。

很快，王曦就点出了一男一女，都出类拔萃，早已是天神领域中的人，除了没有修出仙气外，这两位初代足以傲视同辈中人。

“好了吧？”石昊问道。

这让王曦都有点无言了，这家伙居然跟她摆谱，要平起平坐吗？她只是客气话而已，他就当真了！

“好了！”王曦点头，有点冷淡，因为少有人这样对催促她。

一株又一株古松，如一头又一头古兽般，蛰伏着，枝干都快伏到了地上，生长在天神书院的山门两侧。

这些古树，每一株都有数万年了，但奇怪的是没有成精，依旧是树体。

有人说，因为曾经的大战，这里是由陨星与古代强者的血液混合而成，压制了这些古树，无法产生精魂。

“王曦妹妹，你选了两位追随者，还邀请了一位道友？”远处传来轻笑声，邀月公主出现，被月光笼罩，绝世明丽，肤色若温润象牙，带着甜美的笑容。

她看向石昊，笑了起来，又对王曦道：“改天我也邀请这位道友去论道。”

“好啊。”王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