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估计啊,东临出事他也不帮。”
“这孩子自私没人情味。”
“平时也不见对东临多关心。”
“你哥这做的不对,不对。”
亲戚们对他哥的否认一句接着一句从嘴里说出来,他一开始还能插上话反驳两句,渐渐的寡不敌众,众人的话语像是锋利的针尖一点一点刺进他脑海里。
甚至他们说他哥的有些事情,他都不知道。
闫东临只觉手中的机车模型越来越沉重,“不,我哥不会那样的。”
“怎么不会,你哥冷血着呢!”
对方的嘴巴像似毒蛇咧开的咧口,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闫东临看着他们,一时间心中也有了动摇,难道他哥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两兄弟已经三年没见了,他早已忘了他哥在身边时是什么样,青春时期的情绪容易被煽动,闫东临一边痛苦于亲戚们的为难,一边痛苦于自身内心产生的摇摆。
他哥不是那样的人。
当时闫东临念着情意没有和长
辈们起争执,而是将他想了大半年的机车模型还了回去。
“叔,东西你拿回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闫东临在一阵纠结中给闫观沧打了电话。
铃声响了许久也没被接听,直到打了第二通这才打通。
闫观沧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沙哑的疲惫,“什么事?”
闫东临不知如何开口。
“没事挂了。”
“哥!”
那边开始不耐烦,“说。”
闫东临当时心都咯噔一声,抿了抿唇,“哥,妈把我的钱都收走了,我看中了个机车模型,想要,但妈不给我买。”
闫观沧好像没清听,“机车模型?”
闫东临:“SA的。”
“知道了。”
还没等闫东临再开口说什么,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就有人叫他到门口签收东西,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机车模型,包装外壳还有制作者的亲笔签名。
他当时就带着模型去本家走了一圈,最近那边总有人聚在一起,长辈没人问,和他同龄的问他,他就说他哥给他买的,看谁还敢跟他说他哥坏话。
结果闫女士当时也在本家,被逮了个正着,机车模型就此没收。
而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哥出国后就没从家里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