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麻了,闫观沧咬牙。
妈的。
是他平时太惯着这小护工了,才让对方现在这么无法无天。
咬牙丢了两个字,“不说。”
“不行!”
闫观沧只觉对方坐的又近了近,“先生说。”
对方嚷求着,但他偏偏还吃这套,意识到要开口,闫观沧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巴掌,依然坐在那里死鸭子嘴硬。
苏折看着对方,眼中是明亮的狡黠,“先生刚才那么说我可伤心了。”
闫观沧冷声,“伤心什么?”
“我之前说过的,先生要是眼睛好了我就走,但先生刚才说我一直在,那不就是先生的眼睛一直好不了了吗?!”
语气满是舍不得和担心,“这怎么行!”
闫观沧听后身形一僵,没想到对方是这么想的,脑海中回忆起两人在明德山的时候,对方确实十分看重他眼睛的恢复情况。
苏折:“先生说下次再也不说了。”
闫观沧一直沉闷。
身边再一次娇声道:“先生说啊。”
闫观沧闭眼咬牙,“不说了。”
果然此话一出,小护工开心了。
“先生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了。”
闫观沧内心一时间跟哔了狗一样,以后留人的话也不能说了。
但不知为何心中除了些烦闷之外,没有一点不爽。
苏折刚才那么说完全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人亲口说出以后不再说这样的话,闫观沧虽然看着狗,但是却是个十分守信的人,他答应的事情哪怕自己再如何难堪,也不会背信。
也可能是因为他平时不答应他人什么。
闫观沧坐在那里琢磨半天才想出别的语束,“你之前也是在上一任雇主那里找下家?”
苏折想了想,他在公司工作然后请假来照顾闫观沧,“算是吧。”
闫观沧:“万一前一任不解雇呢?”
苏折:“那就先把下家联系方式留着。”
闫观沧:?
苏折:“我师父
说了,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
闫观沧:……
很好,好极了。
感受到身边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远,知道是小护工守规矩又将两个二百斤人的位置空了出来。
闫观沧开口,“你以后不用遵守那些规矩了。”
苏折语气惊讶,“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