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顷瑶让保镖拿着鸭子回来,走到长廊便看见了在那边点烟点不着的周泽墙,而对方脚边正有只鸭子一晃一晃地围着周泽墙周身叽哇乱叫。
大肥鸭脖子一伸,“嘎!嘎嘎!嘎!!!!!”
顷瑶走过去,低头看着那只鸭子,又看看周泽墙:“你惹它了?”
周泽墙:?
顷瑶:骂的挺难听的。”
周泽墙:……
他低头看了眼暴跳如雷、疯狂输出的鸭子……
是挺难听的。
顷瑶带着保镖打算进去找闫观沧,周泽墙上前拦下,“别进去了。”
顷瑶不解,“为什么?”
周泽墙:“老闫和鸭子在里面呢。”
顷瑶:“那只鸭子也骂人?”
周泽墙:……
周泽墙面色沉重的跟人交代了事情经过,谁知顷瑶听后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泽墙皱眉,“你不为老闫的堕落痛心?”
顷瑶:“痛心什么?”
周泽墙:“老闫他点鸭子啊!”
多么堕落没有底线啊!
顷瑶一脸无所谓,口吻平静道:“你忘了上次那个陪酒小姐了吗?”
周泽墙顿时哑声,想当初闫观沧和霍北行那俩狗逼让人拿着酒瓶练了一夜的肱二头。
顷瑶自信一笑:“打赌吗?”
此话刚落,就听见包厢门“嘭”的一声打开,那男生哭嗓着脸,嘴里嚎啕,“我再也不干这行了,我再也不干了!!!太侮辱人了呜呜呜呜呜。”
周泽墙上前打算给人钱,谁那男生一把拒绝,“我不要,我不要。”
周泽墙:?
男生:“太侮辱人了,闫总让我和酒瓶对演,根本不把我当人,这行果然不是人干的,我要我的道德,我不要一劳永逸了,我要重新站回道德的制高点!”
说着生怕人不放他走,一个起跑消失在了走廊里。
周泽墙:……
顷瑶:……
周泽墙咳了咳嗓,尬笑两声,“多好啊,改邪归正了。”
顷瑶皮笑肉不笑,“是啊。”
周泽墙、顷瑶内心:闫观沧,真他妈有你的。”
见鸭子,不,是有道德底线的青年走了,两人带着真鸭子走了进去,周泽墙也不打算问,毕竟谁问谁丢脸,咳了咳嗓开口劝道:“我觉得你弄这些虚的没有,还不如什么都不干。”
闫观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