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于还没适应那里的教学,或者根本学不到什么,就要继续参加科举了,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不,他当时说晚一年再去参加会试的时候,那就是个大好的机会,我记得耿家的人似乎都盼着百川书院能给耿兴鸿这个资格,这样,他去了京城的国子监,也能结交到更多的人脉,获得更多的机会,这也确实是个磨练心性的地方。”
“但那时学院的夫子们都不为所动,应该是一个人也没推荐过去吧?”
许子寒点了点头,“确实是那么回事,我记得有其他的师兄想要申请这个名额,都没能获得批准。”
许梦筱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那你压力大了,以十三岁,一个刚考中秀才,刚读书没两年,就逾越许多比你更优秀的同窗和师兄的身份,甚至你还是出自农户,家里从商......在这样的前提下,被推荐到国子监这样一个水深火热的大染缸里,你会受到无数关注和针对。”
毕竟这两年,百川书院其他人一个也没推荐过去,如若猜得不错,肯定有不少人都觉得百川书院落没了,各种诋毁质疑它的人也层出不穷。
这个时候,如果百川书院想要洗清名声,他们本该推荐一些稳重的、更有能力、更不受质疑的学子过去。
“所以,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许梦筱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