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整个人都要被巴图鲁捏碎。

饶是如此，在场众人的眼神却并未有半分心疼，反而觉得石连山这种逆贼死得其所。

“这该死废物，当日陛下灭了铁血营果然是正确的。”

“还以为多厉害呢，没想到也是这般窝囊。”

“废物啊，活着有什么用害我大乾输了这一局！”

......

若不是石连山挺身而出，大乾怕是早就输了，甚至都根本没有和巴图鲁作战的勇气。

然而，这等人物一时落败，竟然引得这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纷纷出言嘲讽。

“废物！”

就连秦拓也忍不住拍着案几，面沉如水。

什么铁血营除了叛乱，还会干什么？

身体上的疼痛固然让石连山疼痛难忍，可心里的苦涩又能从何说起，或许人生最大的绝望莫过于此吧。

也是，铁血营是叛军啊，我又何至于如此呢？

石连山瞳孔慢慢涣散，已经彻底失去了对生的希望，许多年前，他还是铁血营一员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苟延残喘到现在，也无法为同袍恢复清誉。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可饶是如此，石连山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这就是铁血营的规矩。

可以战死，绝不求饶！

“住手！”

就在这，一旁的秦宸终于坐不住了，他拍案而起对着巴图鲁大吼道，“欺负他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和我比试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