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护卫手里接过帕子,擦拭那只手,明明没染上血,他却将对他的厌恶表现得这么明显,就连擦完后,那帕子也被他无情扔开。
“以后见着她,记得绕道走。”
这就是他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出现到离开唯一开口说的一句话。
所以,他还就不信了!
“当年?那个肮脏之地?”风挽裳愕然看向他。
听云中王这么说,她好像错了,错得离谱。
他并非自愿,而是……被迫?
[小挽儿,爷的过去并不光彩。]
那日,向来骄傲的他,忽然对她这般说。
[爷以后不那样就好。]
而她,这般木然地回答他。
真的,很伤人。
“想知道?”云中王阴笑,倏地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等他到了,让他亲口告诉你吧。本公子就是想看看他那么骄傲的人如何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坦承那段肮脏的过去!”
风挽裳脸色骇白,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她知道,如果这一次他来了,她就彻底沦陷了,无论前路有多少险阻,无论挤不挤得进他的心里。
所以,他不来,也许是最好的。
很快,她被云中王绑住四肢,嘴也被一团布塞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他将打结的纱幔全部打开,又是满天的纱幔,分不清哪是哪。
接着,他又将她拖拽到一个指定的位置,那里有一张椅子,他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用绳子把她和椅子绑在一起。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惊惧地以眼神问他。
他看懂了,将绳子打死结,而后,指了指头顶。
风挽裳往上看,登时,瞠大双目,脸色已经不能更白了。
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从悬梁上坠下,对准她的头,剑柄后面绑着一块大石子,只要绳子一断,石头的重量会让剑笔直地刺入她的脑袋。
这人怎会想出如此吓人的手段来!
“看到那根蜡烛了吗?要烧掉这根绳子应该需要一炷香左右,一炷香,可以做很多事……”云中王俯首在她耳边悄声说,“譬如,跟他做上次在皇宫里没做成的事。”
不可以!
“唔唔……”
她喉间发出抵抗的声音,身子也在用力挣扎,摇动。
“嘘!别动……”云中王手抵唇瓣,笑着指了指她的脚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