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流,脸色刷白。
不过是试探地一句话,却让她反应如此激烈,萧璟棠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根本是不确定孩子是谁的!
顾玦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若真如此,她真的跟那个沈离醉发生些什么,也无可厚非。
“不是!”风挽裳回答得飞快,用力甩开他的手。
“假如我说,那一夜,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呢?”萧璟棠抛出最后的试探。
“你说什么?”风挽裳脸上血色尽褪,然后,
本能反应地一巴掌挥上去。
啪——
响亮的耳光响起,周遭空气好像静止凝结。
萧璟棠微偏着脸,缓缓正过来,黑眸失望地看向她,她看着自己这只生平给人巴掌的手,有些颤抖。
“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这么卑鄙吗?”他失望地冷笑。
风挽裳愕然,神情僵住。
也就是说,她和他并没有……
“那也是你自找的,这种事岂能儿戏?”她有些生气了,“再说,有前车之鉴。”
闻言,萧璟棠立马想起那一夜,他把君滟当做她的那一夜。
羞惭、不堪,席卷而来。
就因为被她看见了,所以他活该被她认为卑鄙无耻下流?
他笑了,可笑的笑,“顾玦上次为了达到目的,将你抓去,让人当着你弟弟的面凌辱你,你最终还不是原谅他了吗?”
“我原不原谅他是我的事,我原不原谅你也是我的事!请你自重,以后别再乱开这种玩笑!”说完,她转身。
“挽挽,其实我最想说的是,那个子冉生了一种病,一种跟大长公主一样的病!”萧璟棠在后面喊。
风挽裳震惊地回头,子冉有着和大长公主一样的病?
“你怎会知晓?”她住在幽府里,她都不知晓,他又怎会知晓?
“太后说的,顾玦跟太后说子冉有心疾,太后才放弃追究子冉的罪名,不然,你以为就算顾玦是九千岁,也能那么快人安然无恙地带走吗?”
子冉有心疾?
自从子冉回来后就一直住在缀锦楼里养伤,由沈离醉日夜照看。
原来不是养伤,是养病!
那日午膳,子冉想吃腌菜,被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何止,因为有心疾的人不宜吃过咸的东西。
沈离醉身上随身携带养心静气的药!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子冉的确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