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子搞一个接风宴,整个祁州不就都知道你们回去了?”
这样一来,刺客们就算不上钩,多半也要被吓一跳。
届时消息若重新传回京城,太子估计能被气个半死。
众人又商讨了片刻,直到容灼有些累了,他们才回房。
“青石,你说太子为什么要贪钱?”两人回去后,容灼朝他问道。
“缺钱吧。”于景渡道:“上一次那琉璃花瓶的案子,就与他有牵扯,我想他应该是真的缺银子。”
容灼很是不解,想不明白堂堂一国太子,为何会缺银子。
“豫州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百姓没得到赈灾的钱粮,说不定都要出人命的。”容灼道:“为什么京城的人都不知道消息啊?”
“折子被人拦了,估计来报讯的人也被拦了吧。”于景渡道。
“有道理。”容灼道:“一般报信的都没好下场。”
反正影视剧里这类人死亡率极高。
“宴王殿下派了人在城门口蹲守,说不定会有效果。”于景渡道。
“守株待兔啊?”容灼想了想,“不就是告御状的人吗?这个只要是豫州百姓就可以做吧?与其守株待兔,还不如让宴王殿下派人去豫州抓一个活得过来。”
“抓一个?”于景渡不解。
“找到原本想告状的带回来,或者干脆在豫州花银子找个群众演员带回来。”容灼道:“找托多简单啊,遇到专业的,你让他说啥他说啥,保准管用。”
容灼在正经事情上没什么主意,遇到这种事情鬼主意倒是一堆。
更离谱的是,于景渡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竟然觉得挺可行……
反正豫州的事情是真的,贪墨钱粮一事也是真的,所以情理上来说,豫州任何一个吃不上饭的百姓,都可以来京城告御状。
“而且要想把事情做得自然一点,可以借我舅舅的商队啊,让宴王殿下的人混进去。”容灼道:“这样到了豫州,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谁教你这些的?”于景渡看向容灼,问道。
“我……都是跟话本上学的。”容灼笑道:“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太君子的法子,否则君子永远斗不过小人。”
当日,待容灼午间服了药睡着之后,于景渡又去找了一趟段父。
两人交谈了良久,段父又写了封信给他,这一次是写给段家商队的。
“公子,此番要多谢你为了保护我们如此奔波。”段父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