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东西拿走了。 容灼也不敢问他要怎么处理,只垂着脑袋暗自懊恼。 不一会儿工夫于景渡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两条刚洗干净的亵裤。 他将衣服在屋里找了个地方挂上,那态度自若地像是刚去洗了两条手帕一般。 容灼盯着那两条亵裤看了一会儿,脑海中登时闪过了一个念头: 难道于景渡昨晚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