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冯陟厘眯了眯眼睛,二话不问,立刻与厉长生一道出了大殿。
“厉太傅!”
“莫要走啊!”
“请给我们松绑!”
厉长生无有回头,丝毫留念都是没有,仿佛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厉太傅?!”
“厉太傅这是在做什么?”
“还是这般的目中无人!”
“这样太可恶了……”
一群愤怒的声音,在厉长生离开之后,骤然越来越大。
喻青崖踩着方步,晃晃悠悠走进大殿,道:“谁目中无人?谁太可恶了?”
喻青崖的出现,让他瞬间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中心。
“是喻公子!”
“喻公子,太好了,快给老夫松绑。”
“喻公子,您还记得我吗?快给我松绑,我们以前喝过酒的。”
争先恐后的声音络绎不绝。
喻风酌跟在喻青崖身后走进来,止不住摇了摇头。
“给你松绑?”喻青崖侧头去看那个叫的最欢实的人,道:“你方才不是在辱骂厉太傅吗?可是太傅让我过来救你们的。你却不领情,我还救你干什么?”
“我……”
那人一愣,赶忙摇头要成了拨楞鼓,道:“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辱骂太傅,我方才只是太着急了。”
“他骂了!”
旁边一个人眼珠子滚动,道:“他骂了!我听到了。喻公子,你快先给我解绑罢。我的手,恐怕都要断了。”
喻青崖微微弯腰,不过锋利的刀子却不是冲着绳索而去,反而差点扎在那人的胳膊上。
那人吓了一跳,大喊着:“喻公子!请你看清楚啊,莫要割伤了我。”
“我看的非常清楚啊。”喻青崖冷笑着说:“我可记得你呢,上次是不是你,背地里骂我爹的?”
“什么?”那人一脸迷茫。
喻青崖道:“说我爹是离国人,一直留在大荆,绝对是心怀叵测,肯定是个细作什么的。”
“不不,我没有说过。”那人连忙摇头,道:“一定是个误会。”
喻风酌以前的确就是个细作,不过现在是正正经经的以离国人身份留在大荆。周围难免会有些个流言蜚语,平日里喻风酌就当没听到,但喻青崖听了却觉得十足胸闷气短,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整治报复一番。
喻风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