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不出的香呢。”
朱瞻基笑道:“真的吗?那朕倒是要尝一尝。谈到吃,爱妃你可是宫里头的独一份。”
听了朱瞻基的夸奖,孙清扬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当然是真的,不信皇上立即便可一试。”
扬声召了人过来剥核桃。
晚上,刚刚掌灯时分,香美人就走进了长宁宫。
那个时间,孙清扬已经用过晚膳,正在弹琴。
琴音悠扬婉转,清新自然,闻之恍如置身于雨后寂静的山谷中,空气格外清新,几只蜜蜂在花丛间来回飞舞,山雀轻鸣,兰草幽幽吐香,令人如沐春风一般,意酣魂醉。
“臣妾曾听人说皇贵妃的琴声令人听了三日不知肉味,还只当是奉承之语,今儿个一听,真真是叹为观止。”香美人待她一曲弹罢,方才上前施礼,夸赞道。
“香美人谬赞,本宫也是因为旧日里曾被皇上嘲笑,下了一番苦功,所以勉强能够听得罢了。宝珠,给香美人看座。”待香美人落座后,孙清扬道,“因为怕人说闲话,所以董夫人还要晚一会儿才能进宫,你稍等一会儿,先坐着喝杯茶吧。”
接过丹枝奉上的茶,香美人轻啜了几口,问道:“皇贵妃您这屋里点的是什么香,这般好闻?”
孙清扬看了看屋角的兽角金泥小香炉,若无其事道:“就是上好的檀香吧,本宫对这些也不大懂。”
香美人目光闪了闪:“怎么臣妾听人说皇贵妃曾经学过调香呢?”
自己向庄静姑姑昔年曾学调香之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竟然被香美人一语道破,想到对方竟然花过这么多功夫打探自个儿的事,孙清扬心中暗自一凛,面上却半分也不曾显:“那都是为了在皇上面前挣个多才多艺的名声,糊弄人的,真本事是一点儿也没有。听香美人的话,倒好像很懂似的,也对,之前听说你擅长棋艺,身有异香,本宫还说真是人如其名,香远益清呢。”
香美人避实就虚,笑道:“臣妾哪里当得起贵妃这样的夸奖,只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说到用香,臣妾觉得皇贵妃您这香,不全是檀香,不过究竟里面有什么,恕臣妾孤陋寡闻,实在闻不出来。”
闲扯了半天,孙清扬见香美人仍无半点异样,不由有些心浮气躁:母亲说这紫桐香一般人闻过片刻,都会有反应,即使是月嫦那样的身手,也不过小半炷香的工夫就引出了她心里头所惧之事,套出了真话,怎么香美人这半天里,一点情况也没有?
“……臣妾方才听皇贵妃的琴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