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直到这一刻,她才敢把积在心里头的悲伤心情释放。哭得立在一旁的苏嬷嬷众人都红了眼眶。
孙清扬想起桃枝,黯然神伤,却也不催她,只是等她哭个够。
半晌,无双方才收了泪,抬起头,犹自红着眼睛,却将自己的泪都逼回了肚里,因这点倔强,越发衬得她格外可怜。
连苏嬷嬷都起了若是真得用,不妨帮她在皇贵妃跟前求几句情的想法。
“姐姐既然告诉了娘娘这句话,想必娘娘对我们姐妹因何进宫也一清二楚。奴婢这些年,暗中留意,也得了那批人的不少消息。虽说不能全数知道,却也有不少,想来娘娘该知道,有了这样一批人在手上,能够为您所用的话,对娘娘得有多大帮助。”
当日桃枝所说的话,只有朱瞻基和孙清扬知道,因此,听到无双这样说,孙清扬不由微微张开嘴,露出惊讶、惊喜的神色。
那可是一批白莲教和汉王联手、意图对大明王朝不利的人。这些人随时可能掀起血雨腥风,如今能够借无双之手,哪怕能寻到一半,也是功德无量。
她的神情虽然转瞬即逝,但仍被无双看到了眼里。
无双心里有了几分成算,神情越发从容:“娘娘能够知道这句话,想必是姐姐以身家性命相托之人,那也就是奴婢誓死相随之人,娘娘但有所遣,奴婢无敢不从。”
孙清扬掩住心里的高兴,温言问道:“那事不急,等本宫与皇上商议之后,再下定论。倒是眼下,本宫要知道,你托人递过来的玉牌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后娘娘的东西,会落到韦氏的手中?她又为何会交与你?”
无双看看孙清扬周围立着的人:“奴婢接下来要说的话,干系重大,还请娘娘遣了您身边侍候的人,奴婢才敢说。”
见孙清扬准备答应的神情,苏嬷嬷瞪了无双一眼,连忙道:“娘娘,不可,要是让人都退出去,万一她有什么二心,您一个人在这儿,奴婢们可不放心。”
孙清扬想了想:“那——嬷嬷,你和燕枝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丹枝和巧枝在门口看着,别让人闯进来了。”
待其他人都退出去后,无双方才开口继续道:“奴婢听韦王……韦氏说,那玉牌是太后娘娘多年前,送给王爷的,韦氏让奴婢拿着那玉牌,设法联系其他人,找到宫外头的宗亲,说太后娘娘与汉王有私,那玉牌是他们的定情之物,说……”无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孙清扬的神情,“皇上是太后娘娘与汉王爷所生,皇上不能当那杀父弑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