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作为世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位置迟早做不稳。
申氏突然打了个嗝,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于氏也是全身发冷,二爷虽然不好,但有他在,自己和儿女总有依靠,若是没有他在,他们怎么过的下去。
一直到蜜娘回到凤梧院,这事儿都不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安侯府人心惶惶,外头却是全部传开了。
先是同为姻亲的南平伯府得到了消息,南平伯夫人是东安侯府的大姑太太,世子贺廷兰不知道从哪一房小妾那里过来的,身上一股刺鼻的脂粉气,大姑太太咳嗽了一声。
“昨儿若非惟彦发现你小姨私自出府,也不会发现惟昌惟时居然要害你姑母,这下好了,闹的满城皆知,我都没脸出门了。”
贺廷兰虽说喜欢在女人堆里打转,却并非没有见识,他很快就想到关窍:“娘,若方惟昌谋害自己的亲姑母,他这个东安侯府的世子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大姑太太恍然:“是啊,他本来因为庶子得位,后来徐氏进门生了惟彦惟钧兄弟,尤其是惟彦,才二十岁就中了二甲传胪,向来脾气好才能高,那岂不是由他袭爵?”
贺廷兰摇头:“恐怕不会,方惟彦是才能出众,可是他现在已经是翰林院庶吉士了,而他现在才二十一岁,还很年轻,我听说他很得掌院学士的看重。谁不知道翰林院是储相,翰林院七品官可是能和封疆大吏平等往来的。咱们如今这些勋贵,打仗都没我们的份儿,只能做富贵闲人。大丈夫可不能一日无权啊……”
他和方惟彦打交道的时间也够长,当然清楚他虽然不言不语,但也是有大抱负的人。
这个人不会被一点荣华富贵就冲昏头脑的。
大姑太太皱眉:“那岂不是要被惟钧继承了?”
贺廷兰笑道:“母亲,若是惟钧继承那可是大好事啊,又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亲戚,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是若有个不大成事的继承侯爵,那岂不是丫头抱着金元宝过闹市,想想亲戚们也能发财了。
大姑太太知道儿子这心思不纯,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她还能说什么呢。
再说东安侯府另一家渤海公府,阮老夫人对她嫡亲的儿媳妇二太太道:“这惟昌是你妹妹在世时定下的,现在好了,居然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我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二太太拧眉